寻寻捏

嘟嘟嘟嘟嘟嘟

【灿丧】七夕快乐

10:00

上一棒 @你别摸我的猪 

下一棒 @_不忘空_ 

那年七夕晌午,刘丧拎着刚买好的菜默然走在街上,眼睛好似平静地目视前方,实则没有聚焦到任何地方。在周边一对对牵着手揽着腰的小情侣中,他的身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。


一路出神,直到有人从后面捏了一把他的腰。


“想我没有?”汪灿把他拐进小胡同里,一边笑一边大口喘着粗气,一看就是出任务间隙赶来的。他的胳膊肘撑在墙壁上,另一只手变法似的变出一支火红的羽毛箭,道:“时间紧,没来得及买花,先用这个代替吧。”


“哟,你还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呢,”刘丧接过箭,顾不上细看便把它插进手提袋中,他知道,汪灿留给他的时间最多五分钟。“任务要紧就先办去呗,我怎么就重要到你特地跑来了呢?”


“说什么呢。”汪灿的手握成“U”型,捏上了刘丧的松鼠腮,手感实在是好,他没忍住,把刘丧捏成的嘟嘴的小金鱼。


刘丧趁机在他手上亲了一口,紧接着啪嗒一下拍掉那只不老实的手,刚想再开口,汪灿腰上的对讲机很不巧地响了起来。


刺啦刺啦刺啦,震得刘丧从耳朵疼到脑壳子。


汪灿见状飞快抽出对讲机关掉,看都没看就扔得老远,有些心疼地对着刘丧的耳朵吹气,“没事吧?”


“别吹了,我没事。”刘丧耳朵的敏感之处并不只在于可以快速感知与辨别声音,也在于一碰就会变色。


热乎乎的气吹得刘丧有点恍惚,好像他们突然又回到了那段短暂却鲜亮、不受任何支配、像两个普通人一样的日子。


“再过最多一个月,我就可以脱离汪家,到那时候,我们就可以像以前一样,好好过日子了。”


捧着刘丧的脸,在胡同里与他唇交齿合的时候,汪灿是这么说的,当吻完拥抱他的时候,汪灿说,过不了多久,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。



总有些记忆能让人迟迟挥之不去,一想起来就心脏酥软。


这个画面好像一根无尽的弦,贯穿刘丧整个记忆,在许多难以清理的、垃圾般散发恶臭的时间碎片中显得鲜亮又沁香,只需轻轻拨动,就能震落脑海中的灰尘,震得他整颗心都胡乱颤抖。


他甚至坚信,如果在未来,记忆会一点一点地剥落褪去,那么最终留下的底子,一定就是这根弦的颜色。




这个想法从来没有变过,直到他把那支羽毛箭郑重地立在床头,直到他把那些特殊的骨灰混进荞麦皮里,再把它们装进枕头里,夜夜枕着抱着才能入眠。


说起来,能拿到这么好的枕头还得多谢汪灿。


当年汪灿借着内讧的机会成功逃出汪家,提早结束了由他们未曾谋面的母亲与汪家人签下的合约。临走前收拾行李的时候,顺走了仓库里的一支骨哨,回家送给了刘丧。


干十年活换一支骨哨,汪家真是赚了大便宜。


骨哨香得异常,很久之后汪灿才知道这是用禁婆的指骨雕刻而成的。哨子好归好,刘丧却没法用,因为这种香实在太助眠了,他光挂在脖子上就闻得想睡觉,更不用说拿去吹声用了。


于是汪灿提出把它磨成粉混进枕头里,让助眠的效果发挥到对的地方去,还因此磨坏了一台破壁机,被刘丧赶出去买了一台新的。



又是一年七夕,汪灿收到了一个蛮精致的包装盒,礼物的主人坐在他对面,用手撑着脸看着他。


“薰衣草精油……米诺地尔酊……这都是什么?”汪灿举起和盒子包装毫无关联的两个小瓶,一头雾水。


刘丧拍拍他的额头,微微一笑,道:“都是生发用的,发际线拯救者。”


“……”汪灿一时无语,也不知道自己此刻该不该凝噎。


与此同时,刘丧盯着眼前汪灿送的颈椎按摩器,一时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好。


两人相视不语,最终同时笑了出来。


好嘛。都把自己的对象当老年人来爱护,倒也不失为一种……贴心。


“你知道吗,我过七夕的意义可能和大多数人都不一样。”当晚,两人在枕边坠入云霄时,刘丧环住汪灿的脖子附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,“我一直在纪念那一天,就是你送我那支羽毛箭的那天。”


“为什么要纪念那一天?”汪灿借着刘丧攀上来的力加深了交he,一手撑着床,另一只手捧着刘丧的脸温柔地吻他,“那天我们是这样……”


“你他妈还知道啊!”刘丧咬牙切齿,“能不能跟那天一样,干什么都轻点啊?!”


“我错了,下次一定。”


(^ワ^)七夕快乐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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